解决GC毛刺问题——转转搜索推荐服务JDK17升级实践

1 升级背景

随着转转业务规模的不断增长，我们的搜索推荐服务正在面临严峻的垃圾回收（Garbage Colletion, GC）带来的服务接口耗时毛刺问题。

我们当前所使用的JDK1.8版本中的CMS和G1收集器，在应对请求高峰时均不理想，经常出现的停顿问题直接影响了服务的可用性及用户体验。

我们面临的核心挑战是:

• 服务请求流量激增时，GC次数频繁是我们的一大痛点，每分钟有可能达到十几次以上。另一方面，单次GC停顿时间也较长，可高达数十毫秒。这不但降低了服务的可用性，也限制了服务的吞吐量，对于我们的在线服务是难以接受的。
• 同时GC参数的调优工作遇到瓶颈，尽管还可以通过减少新对象创建速率等方式继续优化，但整体投入产出比偏低。

为此，我们计划通过升级JDK版本来实现GC问题的改善。JDK新版本带来了如ZGC、Shenandoah等新一代GC算法，它们能够提供极低的GC停顿时间，有望解决我们的在线服务目前的GC毛刺问题。

我们的升级目标是利用新版本JDK中的新GC算法，将搜索推荐服务的GC停顿时间降低90%以上，保证高流量服务的可用性和吞吐量，进一步提升用户体验。

2 JDK17简介

我们选择将JDK版本升级到JDK17，主要原因有：

• 一方面，JDK17是目前最新的长期支持（Long Term Support，LTS）版本，相比其他版本，它能提供更稳定和持久的支持，同时也有大量企业应用了JDK17，有丰富成熟的使用经验。可以预见JDK17在未来一段时间也将会是主流版本，能得到更好的社区支持。
• 另一方面，JDK17作为新一代版本，与旧版JDK8相比，既能与现有代码上保持兼容性，又在语法和GC算法等多个方面做出了重要改进和优化。如JDK17包含了可用于生产环境的ZGC，且它的性能在历代版本迭代下，得到大幅增强。

2.1 新语法简介

具体来看，此次JDK 17的升级在语法上带来了以下几个值得注意的新特性：

类型推断

从JDK10版本开始，引入了局部变量类型推断（Local Variable Type Inference）功能，它可以让我们在声明局部变量时省略变量类型，而由编译器根据变量初始化的值自动推断出类型。    

// 传统变量声明方法
String str = "hello";
// 使用类型推断的变量声明方法
var str = "hello";

Stream API的增强

JDK新版本对Stream API进行了一些增强，主要有：

takeWhile和dropWhile会对流中每个元素逐一校验，遇到第一个不符合条件的元素终止，takeWhile返回终止位置前面的所有元素，而dropWhile则返回包含终止位置后面的所有元素。它们功能虽然与filter类似，区别是前者并非对整个流进行校验，可以提升过滤效率，但需要注意流内元素的顺序。

var list = List.of(1,2,3,4,5,6);
// 输出：1,2;
list.stream().takeWhile(n -> n  n  n  n * 2).forEach(System.out::println); 

集合API新增方法

操作集合将更加方便，如可以更加简洁的创建List和Map，但需要注意这种方式创建的集合均是不可变的。

var list = List.of(1, 2, 3, 4, 5);
var map1 = Map.of("a", 1, "b", 2);
var map2 = Map.ofEntries(Map.entry("a", 1), Map.entry("b", 2));

同时新增了多种Collector方法，如可以通过groupingBy新增的重载方法实现多级分组，假设Product类有Cate、Brand、Model成员，则可以做如下多层分组收集：

// 按Cate、Brand分组，收集Model列表
List products = ...;
Map result = products.stream()
  .collect(Collectors.groupingBy(Product::getCate,
          Collectors.groupingBy(Product::getBrand,
          Collectors.mapping(Product::getModel, Collectors.toList()))));

Swtich新语法

JDK12开始，switch语句增加了新的语法形式，允许使用更灵活的表达式匹配，并可以返回值，提升了代码的简洁性。

int month = ...;
String days = switch(month) {
  case 1, 3, 5, 7, 8, 10, 12 -> "31 days";
  case 4, 6, 9, 11 -> "30 days";
  case 2 -> "28 or 29 days";
}

文本块

JDK13开始提供了一种新的字符串格式，用户可以选择用三个双引号(""")作为字符串开头及结尾，直接编写多行文本，它为JSON、SQL等格式的字符串编写提升了简洁性和便利性。

String textBlock = """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This is a text block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spanning multiple lines.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""";

Record类型

JDK14中新增的Record提供了更简洁的语法来生成只用于数据存储的类，并自动生成访问方法、equals和hashCode比较方法以及toString方法，它可以在类内部或方法内部生成。它相比class类更轻量简洁，相比Pair、Triple等组合类Record的语义上更加明确、代码可读性更强。

void someMethod() {
    record Product(long id, String category);
    Product product = new Product(101L, "phone");
    long productId = product.getId();
    String productCategory = product.getCategory();
}

模式匹配新语法

JDK14版本引入了模式匹配新语法，避免了冗余的类型转换语句。

Object obj = ...;
if (obj instanceof String s) {
  System.out.println("String: " + s.length());
} else if (obj instanceof Integer i) {
  System.out.println("Integer: " + i);
} else {
  System.out.println("Unknown object");
}

JDK17版本后，新的模式匹配方式也可以在Switch语句中使用了。

Object obj = ...;
switch(obj) {
    case String s -> System.out.println("String: " + s.length());
    case Integer i -> System.out.println("Integer: " + i);
    default -> System.out.println("Unknown object");
}

密封类

密封类（Sealed Class）是JDK15引入的新特性，当使用sealed关键字修饰一个抽象类时，表示这个抽象类只允许指定的类来继承实现。

如下ProductField类只允许Cate、Brand、Model类继承，这种特性避免了意料外的类型扩展，提升了类型安全性。

sealed abstract class ProductField permits Cate, Brand, Model {
   //...
}

此外，JDK新版本还有向量API等新特性和诸多改进等待我们探索发现。

2.2 新GC算法简介

ZGC介绍

ZGC在JDK11作为实验性的GC算法被引入时，最初的设计目标是实现10毫秒以内的最大停顿时间。在过去一段时间里，ZGC经过JDK版本的数次迭代，在JDK15中被宣布为可用于生产，目前据官方介绍已经可以实现亚毫秒级的最大停顿时间，且停顿时间不随堆内存、存活对象集合或GCRoot集合大小的增加而增加，它可以处理从8MB到16TB的大范围堆内存。

在官方介绍里，ZGC是并发的、基于区域的（Region-based）、压缩的（Compacting）、NUMA感知（NUMA-aware）的垃圾回收器。它主要使用了染色指针（Colored Pointor）和读屏障（Load Barriers）技术，并在新一代的JDK21版本中实现了分代回收，它的主要工作是在用户线程工作执行时完成的，这大大降低了GC对应用响应时间的影响。

使用如下JVM启动参数可以快速应用ZGC：

-XX:+UseZGC

Shenandoah GC介绍

Shenandoah GC是一种全新的低延迟垃圾收集器，在JDK 8的部分版本可用，从JDK 11版本正式引入，它通过读写屏障和并发标记技术，可以极大缩短GC时的应用程序停顿。

相比CMS、G1等算法，其停顿时间更短，支持超大内存，非常适合对响应时间敏感类型的服务。由于Shenandoah使用了读写屏障技术，虽然可能导致吞吐量略降，但总体来说是更有效的GC算法之一。

使用如下参数可以快速应用Shenandoah GC：

-XX:+UseShenandoahGC

3 升级过程

JDK版本升级无需做太多代码改动，但要平滑过渡到新版本，也需要做充分准备和规划。本节将分享我们升级到JDK17的具体步骤，在此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及解决方法，以及对ZGC相关问题的分析。

3.1 升级步骤

安装JDK17

我们在本地测试时选择了Eclipse Temurin Build版本，根据官网介绍它是由基于OpenJDK的开源Java SE产生的构建版本，这里根据开发环境的机器配置下载并安装了jdk-17.0.7+7 macos aarch64版本。

调整IDE配置

在使用IntelliJ Idea开发环境时，可以在文件--项目结构配置中，将SDK选项调整到刚刚安装的JDK版本。

调整项目配置

由于我们的项目是Maven项目，需要选择POM文件，修改Maven的编译插件的source和target配置到17。

  17

...

  
    org.apache.maven.plugins
    maven-compiler-plugin
    
      ${jdk.version}
      ${jdk.version}
    
  

部署测试

本地编译测试通过后，意味着可以到测试环境进行部署和验证了，验证内容包括全场景的功能验证、DIFF验证、压力性能测试等等（由于部署功能是由公司其他系统提供，不展开叙述）。

升级JDK17后，JVM启动参数需要调整，一些旧参数被废弃，同时增加新的参数，我们用于测试环境部署的参数为：

-Xms6g -Xmx6g -XX:MetaspaceSize=256m -XX:MaxMetaspaceSize=512m -Xss256k -XX:+UseZGC -XX:ParallelGCThreads=12

生产环境部署及效果数据回收

升级JDK后，回收线上服务的效果数据至关重要，我们主要关注服务延时表现、GC暂停表现以及内存消耗表现。

我们选择服务集群的50%节点来部署JDK17，另外50%节点保持JDK8不变作为对照组，分配节点时，保持各组的节点机器配置情况一致，将实验变量控制在仅JDK版本的切换上。

同时将服务访问的延时信息、GC暂停信息、堆内存使用信息上报到日志收集系统。由于前者的日志规模庞大，为了获取更精确的统计信息，通过上报到大数据平台并使用HiveSql分析，后两者则通过上报Promethues监控平台来实现实时信息收集。

3.2 遇到问题及解决方法

在实际编译和部署的过程中，还可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，下面我们对遇到的问题及解决方法做了一些梳理。

以下为编译期间遇到的一些问题：

非法字符引发的异常

Maven编译期间遇见如下报错：

[ERROR] Internal error: java.lang.IllegalArgumentException: Malformed uxxxx encoding. -> [Help 1]

问题原因：这是Maven在加载一些配置文件时遇到了不兼容的编码字符导致的。本地Maven仓库路径下的resolver-status.properties文件中存在格式不正确的unicode编码字符，这些字符在JDK 17的字符串处理方式下无法解析。

解决方法：使用以下命令，递归删除本地仓库下所有的resolver-status.properties文件:

find ~/.m2/ -name resolver-status.properties -delete

包不存在引发的异常

编译器期间提示包不存在：

import javafx.util.Pair

问题原因：javafx等包在JDK新版本中被默认移除。

解决方法：可以使用apache.commons提供的Pair类替代，也可以手动引入被移除的依赖，其他被移除的类也可以通过类似的方法解决。

以下为部署期间遇到的问题：

JVM参数引发的异常

启动阶段可能遇到类似如下问题：

Unrecognized VM option 'UseGCLogFileRotation'
Error: Could not create the Java Virtual Machine.
Error: A fatal exception has occurred. Program will exit.

问题原因：部分JVM参数在新版本不再兼容，导致不能识别。

解决方法：从启动参数里将不兼容的参数移除即可，同时寻找替代参数。

反射访问引发的异常

如以下日志所示，我们在初始化apollo配置中心组件时遇到了启动异常，从异常描述看是程序反射访问期间引起的。

java.lang.IllegalArgumentException: Cannot instantiate interface org.springframework.context.ApplicationContextInitializer : com.ctrip.framework.apollo.spring.boot.ApolloApplicationContextInitializer
        ...
        at com.bj58.spat.scf.server.bootstrap.Main.main(Main.java:27) [zzscf.server-2.7.12.jar:?]
Caused by: org.springframework.beans.BeanInstantiationException: Failed to instantiate [com.ctrip.framework.apollo.spring.boot.ApolloApplicationContextInitializer]: Constructor threw exception; nested exception is com.ctrip.framework.apollo.exceptions.ApolloConfigException: [ARCH_APOLLO_CLIENT]Unable to load instance for com.ctrip.framework.apollo.spring.config.ConfigPropertySourceFactory!
        at org.springframework.beans.BeanUtils.instantiateClass(BeanUtils.java:154) ~[spring-beans-4.3.12.RELEASE.jar:4.3.12.RELEASE]
        at org.springframework.boot.SpringApplication.createSpringFactoriesInstances(SpringApplication.java:409) ~[spring-boot-1.5.8.RELEASE.jar:1.5.8.RELEASE]
        ... 8 more
...
Caused by: java.lang.reflect.InaccessibleObjectException: Unable to make protected final java.lang.Class java.lang.ClassLoader.defineClass(java.lang.String,byte[],int,int,java.security.ProtectionDomain) throws java.lang.ClassFormatError accessible: module java.base does not "opens java.lang" to unnamed module @5e265ba4
        at java.lang.reflect.AccessibleObject.checkCanSetAccessible(AccessibleObject.java:354) ~[?:?]
        at java.lang.reflect.AccessibleObject.checkCanSetAccessible(AccessibleObject.java:297) ~[?:?]
        at java.lang.reflect.Method.checkCanSetAccessible(Method.java:199) ~[?:?]
        at java.lang.reflect.Method.setAccessible(Method.java:193) ~[?:?]
...

问题原因：新版本JDK引入了模块访问控制，跨模块时无法简单的直接通过反射访问了，上述异常是想要通过反射访问Java内部模块而抛出的

解决方法：对于此类问题，可以通过临时增加如下启动参数解决，也可以查阅依赖包的新版本，了解它们是否已对JDK新版本做出了适配

--add-opens java.base/java.lang=ALL-UNNAMED

java.base/java.lang是本次异常需要用到的模块参数，在解决此类异常时，需要根据实际要访问的模块名进行调整，以下为我们收集的一些启动参数，可以按需增加启动参数配置。

--add-opens java.base/java.lang=ALL-UNNAMED --add-opens java.base/java.io=ALL-UNNAMED --add-opens java.base/java.math=ALL-UNNAMED --add-opens java.base/java.net=ALL-UNNAMED --add-opens java.base/java.nio=ALL-UNNAMED --add-opens java.base/java.security=ALL-UNNAMED --add-opens java.base/java.text=ALL-UNNAMED --add-opens java.base/java.time=ALL-UNNAMED --add-opens java.base/java.util=ALL-UNNAMED --add-opens java.base/jdk.internal.access=ALL-UNNAMED --add-opens java.base/jdk.internal.misc=ALL-UNNAMED

注解类型被默认移除引发的异常

启动过程中，发现抛出了如下空指针异常

Caused by: java.lang.NullPointerException: Cannot invoke "String.length()" because "s" is null
        at java.base/java.net.URLEncoder.encode(URLEncoder.java:224)
        at java.base/java.net.URLEncoder.encode(URLEncoder.java:196)
        at com.bj58.zhuanzhuan.arch.service.manager.sdk.client.CallPermissionService.initUri(CallPermissionService.java:192)
        at com.bj58.zhuanzhuan.arch.service.manager.sdk.client.CallPermissionService.(CallPermissionService.java:72)
        at com.bj58.spat.scf.server.filter.BlackKeyRequestFilter.afterPropertiesSet(BlackKeyRequestFilter.java:120)
        at org.springframework.beans.factory.support.AbstractAutowireCapableBeanFactory.invokeInitMethods(AbstractAutowireCapableBeanFactory.java:1687)
        at org.springframework.beans.factory.support.AbstractAutowireCapableBeanFactory.initializeBean(AbstractAutowireCapableBeanFactory.java:1624)
        ... 15 more

问题原因：分析调用链路后发现，问题发生在一个上下文类，它的init方法是通过@PostConstruct注解触发执行的，该注解在JDK新版本中被默认移除了，导致init方法未能执行

解决方法：短期可以通过手动引入以下依赖方式解决，长期同样可以查阅依赖包维护方的更新日志，或与维护方进行沟通，将依赖更新到已适配版本。

    javax.annotation
    javax.annotation-api
    1.3.2

此外我们在发布到生产环境后，还遇到了以下问题：

ZGC的虚拟内存申请的疑问

我们的服务升级JDK并在实际生产环境部署后，同物理节点的其他服务曾出现了一次短暂的资源耗尽异常，当时我们怀疑导致问题原因之一是ZGC申请了过多的虚拟内存。

针对ZGC申请过多虚拟内存问题，我们经过排查发现，这并不是JDK17存在的问题，而是由ZGC自身的实现机制所导致的。ZGC通过染色指针和多重映射技术来实现高吞吐低延迟的GC。

为了实现染色指针，ZGC需要使用地址高位额外的bit来记录对象状态，所以需要的虚拟内存空间远高于实际堆大小。此外，以目前JDK17版本，它还会为不同状态的对象分配独立的虚拟内存，以实现并发回收，具体来说需要为remapped、marked0、marked1三种状态申请三份独立虚拟内存空间。

以4TB堆为例，ZGC需要4bit用于染色，所以需要4TB * 2^4 = 128TB虚拟内存。它还会为每种染色状态各自申请128TB空间。所以4TB堆最终会申请128TB * 3约等于384TB的虚拟内存。

本例中我们的服务实际使用6GB堆，通过与内存工具Native Memory Tracking输出结果比对，发现跟公式计算结果一致，ZGC申请了约300GB的虚拟内存，符合其技术实现的需要。

所以结论是ZGC申请虚拟内存并非JDK问题，是其特有的技术实现方式导致。

4 升级效果

以下是我们在转转的通用推荐服务升级过程中，持续对比三个全天收集到的效果数据，我们设立50%节点升级到JDK17作为实验组，另50%节点不升级作为对照组。

4.1 整体耗时对比

首先看下服务的整体耗时数据，如下图所示，可以看到该服务升级JDK17后tp999及tp9999时间有显著降低。

整体耗时对比

通过新版本GC算法的引入，服务处理请求的尾部延时情况得到了改善，响应时间的毛刺问题明显减轻。

下表为详细数据：

4.2 分节点耗时对比

在分节点的指标对比上，我们发现应用JDK17的节点在tp999和tp9999这两个高延迟分位数指标上的表现更加平稳。

如下图所示，相比保持JDK8的对照组节点，升级到JDK17的实验组节点，其tp999和tp9999指标的变化曲线更加平坦。

节点TP999耗时对比

节点TP9999耗时对比

4.3 GC停顿时长对比

对于GC数据，我们收集了服务晚间4小时JDK8和JDK17版本的GC停顿数据。JDK8统计了其Young GC的暂停时间，而JDK 17统计了ZGC Pause时间。

从下表可以明显看出，使用JDK17的ZGC算法后，GC停顿时长大幅减少。JDK8下YGC每分钟平均暂停时间为221ms，而JDK 17下的ZGC只有0.37ms，降幅高达99.83%。

停顿时间的降低不仅提高了服务的可用性，也使系统吞吐量获得大幅提升。

4.4 堆空间占用对比

从下表统计数据可以看出，使用JDK 17后，相同堆空间配置下，实际堆内存占用有所降低，堆空间的利用效率得到提高。

在同为6G堆大小情况下，JDK 8堆占用平均为2.92G，占比48.7%；而JDK 17堆占用平均减少至2.42G，占比降至40.3%。堆内存占用比降低了17.2%。

这表明在不改变堆区设置的前提下，JDK 17可以提高堆空间的利用效率，降低内存占用，为系统留出更多可用内存空间，从而提高系统稳定性。

另外ZGC提供了-XX:SoftMaxHeapSize参数，用于弹性调节堆空间的最大值，当堆大小未超出设定值时可以释放更多空闲内存。

5 总结

截止至发文，服务已成功部署应用JDK17并平稳运行一月有余。通过本次升级，我们获得了显著的GC停顿时间和内存占用率的改善效果，有效解决了服务GC问题，进而降低了服务高分位延迟指标，充分验证了JDK17新版本GC算法的优势。

同时，我们也积累了语法改进、升级中跨部门协调、问题排查等方面的宝贵经验。升级过程中遇到了服务稳定性问题，也让我们意识到需要对新特性有更深入的理解，平稳地应用到生产环境。

后续我们将继续关注JDK新版本的特性改进，并逐步将搜索推荐核心服务完全升级到JDK17新版本，以获得更好的开发体验和服务运行效果。

关于作者

曾祥瑞，转转搜索推荐研发工程师

锐意进取，勇于试验，与时俱进。

转转研发中心及业界小伙伴们的技术学习交流平台，定期分享一线的实战经验及业界前沿的技术话题。

关注公众号「转转技术」（综合性）、「大转转FE」（专注于FE）、「转转QA」（专注于QA），更多干货实践，欢迎交流分享～